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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武帝好養性法,亦解方藥。招引四方之術士,如左元放,華佗之徒,無不畢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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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王所集方士名上黨王真,隴西封君達,甘陵甘始,魯女生,譙國華佗字元化,東郭延年,唐霅,冷壽光,河南卜式,張貂,薊子訓,汝南費長房,鮮奴辜,魏國軍吏河南趙聖卿,陽城卻儉字孟節,盧江左慈字元放。右十六人,魏文帝,東阿,王仲長統所說,皆能斷穀不食,分形隱沒,出入不由門戶。左慈能變形,幻人視聽,厭勝鬼魅,皆此類也。《周禮》所謂怪民,《王制》稱挾左道者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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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時方士,甘陵甘始,盧江有左慈,陽城有卻儉。始能行氣導引,慈曉房中之術,善闢穀不食,悉號二百歲人。凡如此之徒,武帝皆集之於魏,不使遊散。甘始老而少容,曹子建密問其所行,始言本師姓韓,字世雄,嘗與師於南海作金,投數萬斤於海,又取鯉一雙,一鯉傅藥遊釜中,若處淵;其無藥者,巳熟而食。言此藥去此踰遠萬里,巳不可行,人不能得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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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甫隆遇青牛道士,姓封名君達,其與養性法,皆可仿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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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略云:體欲常少,勞無過虛,食去肥濃,節酸鹹,減思慮,損喜怒,除馳逐,慎房室,春夏洩瀉,秋冬閉藏。詳別篇。武帝行之有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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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帝《典論》曰:陳思王曹植《辯道論》云,世有方士,悉招至之,甘陵有甘始,盧江有左慈,陽城有卻儉。始能行氣,儉善辟穀,悉號二百歲人。自王與太子及餘之兄弟咸以為調笑,不全信之。然嘗試卻儉辟穀百日,同與寢處,行步起居自若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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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人不食七日則死,而儉乃能如是。左慈修房中之術,可以善終命,然非有至情,莫能行也。甘始老而少容。自諸術士,咸共歸之,王使卻孟節主領諸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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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魏明帝時,河東有焦生者,裸而不衣,處火不燋,入水不凍。杜恕為太守,親所聞見,皆有實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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潁川陳元方,韓元長,時之通才也。所以並信有仙者,其兒時所傳聞,河南密縣有成公,其人出行,不知所至,復來還,語其家云:「我得仙。」因與家人辭訣而去,其步漸高,良久乃沒而不見。至今密縣傳其仙去。二君並信有仙,蓋由此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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桓譚《新論》說:方士有董仲君,罪繫獄,佯死,臭自戶出,既而復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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黃帝問天老曰:「天地所生,豈有食之令人不死者乎」天老曰:「太陽之草,名曰黃精,餌而食之,可以長生。太陰之草,名曰鉤吻,不可食,入口立死。人信鉤吻之殺人,不信黃精之益壽,不亦惑乎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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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元放荒年法:擇大豆粗細調勻,必煮熟,按之令有光焰,氣徹豆心內。先不食一日,以冷水頓服訖,其魚肉菜杲不得復經口,渴即飲水,慎不可煖飲。初小困十數日,後體力壯健,不復思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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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法:服三升為劑,亦當隨人,先食多少,增損之。豐年欲復食者,煮葵子及脂蘇服肉羹,漸漸飲之,須豆下乃可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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豆未盡而以實物塞腸,則殺人矣。此未試,或可以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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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孔子家語》曰:「食水者乃耐寒而善浮,食土者無心而不息,食木者多力而不治,食石者肥澤而不老,食草者善走而愚,食桑者有緒而蛾,食肉者勇毅而悍,食氣者神明而壽,食穀者智慧而夭,不食者不死而神。」《仙傳》曰:「雜食者百病,妖邪之所鐘焉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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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域有蒲萄酒,積年不敗,彼俗云可十年,飲之,醉彌月乃解。所食逾少,心逾開;所食逾多,心逾塞年逾損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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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帝《典論》云:議郎李覃學卻儉辟谷,服茯苓,飲水,中寒洩痢,殆至殞命。軍祭酒弘農董芬學甘始鴟視狼顧,呼吸吐納,為之過差,氣閉不通,良久乃蘇。寺人嚴峻就左慈學補導之術,閹豎真無事於斯,而逐聲若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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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云:王仲統云,甘始,左元放,東郭延年,行容成御婦人法,並為丞相所錄,間行其術,亦得其驗。降就道士劉景受雲母九子,元方年三百歲,莫知所在。武帝恒御此藥,亦云有驗。劉德治淮南王獄,得《枕中鳩寶秘書》。及子向緘而奇之,信黃白之術可成,謂神仙之道可致,卒亦無驗,乃以罹罪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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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根不覺饑渴,或謂能忍盈虛。王仲都當盛夏之月,十爐火炙之不熱,當嚴冬之時,裸之而不寒。恒山君以為性耐寒暑,恒山以為無仙道,好奇者為之。前者已述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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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馬遷云,無堯以天下讓許由事。揚雄亦云誇大者為之。揚雄又云無仙道,桓譚亦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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